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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名家王献之书法赏析
发布时间:1970-01-01 文章来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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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晋王献之书。纵26厘米×横11厘米,硬黄纸本。行楷书。文云:‘廿九日献之白。昨遂不奉别,帐恨深。体中复何如。弟甚顿。匆匆不具。献之再拜。"此帖字体端丽,潇洒秀劲,疏爽多姿,字字神逸,墨彩飞动,出入右军法中,师古创新的面貌跃然纸上。除流传的献之楷书《洛神赋》外,其书多是行草书,此帖中有些字极近楷书,尤为难能可贵。此卷为唐时阁臣宰相王方庆,将其先祖王羲之父子及诸孙辈数代人的墨迹献给武则天,武后于万岁通天二年(公元697年)据王氏所进献的真迹为蓝本,命双勾摹拓以留内府,通称《万岁通天帖》每帖前多有王方庆小楷书其祖辈名衔。廿九日帖为其中之一札。此帖双勾技术精妙,有下真迹一等之誉。

     王献之(344-386),字子敬,小字官奴,东晋琅琊临沂(今山东临沂)人。王羲之第七子,做过州主簿、秘书郎、秘书丞、长史等官职,累迁建武将军、吴兴太守,成为简文帝驸马后,又升任中书令(相当于宰相)。故人称“大令”。在书法史上被誉为“小圣”,与其父并称为“二王”。

     王献之学书和他的父亲一样,不局限于学一门一体,而是穷通各家,所以能在“兼众家之长,集诸体之美”的基础上,创造出自己独特的风格,终于取得了与王羲之并列的艺术地位。他说的“从山阴道上行,山川自相映发,使人应接不暇”,成为历来赞美稽山镜水的名句。王献之幼年随父羲之学书法,兼学张芝。书法众体皆精,尤以行草著名。王羲之有七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七个儿子都擅长书法,其中,王献之最为突出。

     王献之敢于创新,不为其父所囿,从而也为魏晋以来的今楷、今草作出了卓越贡献。他的字在笔势与气韵上要超过其父,米芾称他“运笔如火箸画灰,连属无端末,如不经意,所谓一笔书”,即是指在草书上的“一笔书”狂草。他还劝其父“改其体”,足见其书艺创造上的胆略,不愧被后世褒称“小圣”。

      据说,羲之曾经从背后掣拔其笔,试测他的笔力,叹云:“此儿后当复有大名!”可见王羲之很早就对他寄予厚望。传为王羲之所撰的《笔势论》云:“告汝子敬,吾察汝书性过人,仍未闲规矩”,“今述《笔势论》一篇,开汝之悟”,并“今书《乐毅论》一本”,“贻尔藏之”。献之确实书性颖悟,不仅于技法上如些。而且能将意趣渗入书法中。

     相传有一次献之外出,见北馆新涂的白色墙壁很干净,便取帚沾泥汁写了方丈大的字,观者如堵。羲之见而叹美,问是谁作的,众人答云:“七郎。”王献之书学思想高超,有远见。他劝父亲改体,不过十五六岁,他的书学见解之深似乎与年龄不相称,却是事实。唐张怀瓘《书议》记载王献之对其父云:“古之章草,未能宏逸,顿异真体,今穷伪略之理,极草纵之致,不若藁行之间,于往法固殊也,大人宜改体。”献之认为事贵变通,章草的字字独立以及波磔的生发,不能表现出更宏大的气势、奔逸的律动:在深入研究之后,他认为藁草与行书之间可找到突破“往法”的途径,建议父亲应当“改体”。王献之对于传统书体的深刻研究,对于创新路数的用心探索,确有过人之处。   创新变体的书学是灵魂主宰并导引着这位书圣的后代,他要突破往法,另辟一新天地,而且也想超越其父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别树新帜。虞和《论书表》载,谢安尝问王献之:“君书何如右军(指王羲之)?”答云:“故当胜。”安云:“物论殊不尔。”子敬答曰:“世人那得知。”王献之并非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辈,他的自我评价亦非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 孙过庭《书谱》载,羲之往京都,临行题壁。献之偷偷地把它抹掉,另外写过,自以为写得不错。羲之回家看见了,叹曰:“我去时真大醉也。”献之内心感到惭愧c这传闻足见献之虽有志与父争胜,却亦有自知之明。王献之本性潇洒,超然于世俗礼法之外,“风流为一时之冠”。王献之的书法发自内心,故“偶其兴会,则触遇造笔”。因此至今留下他在羊欣白新绢裙上写字、在好事少年精白纱衫上挥洒等“书练裙”和“裂纱械衣”的传说。王献之而对门然,像其父一样高洁的胸襟、玄学的意味去体会自然。王羲之云:“从山阴道上行,如在镜中游!”王献之也说:“从山刚道上行,山川白相映发,使人应接不暇。若秋冬之际,尤难为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