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言获得诺奖举国高兴和祝贺。但是很多人说,一个大作家,在颁奖发言中,讲话像是小学生的作文。我的什么,我的什么。
金钻战略理论首创人丁举昌认为,这就是莫言的高明之处,没有豪言壮语,没有华丽辞藻,没有加工。更重要的是,他透漏了自己打造莫言品牌的秘密。
莫言为什么能获奖?
在山大读书时,我的一个同室,言必称莫言。因为他就是高密人,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,在我的眼里,他不应该学管理,而应该跟莫言一起搞创作。同时,我就在想,中国作家千千万,为什么张艺谋看上莫言,执迷于他的作品?
在1993年,我为一个民办学校的广告中,借诺贝尔文学奖者的口,预言20年以内,我们的周围,将有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别人可能忘记了,但是,我一直在等待。等待我们的周围,将有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
莫言获得诺奖,为我的预言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。我那件广告,成为当地热议的话题。
莫言在颁奖发言中说了,“我”是一个讲故事的人。因为讲故事我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我获奖后发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,这些故事,让我坚信真理和正义是存在的。
今后的岁月里,我将继续讲我的故事。
做品牌,就要先定位,一个农村辍学的高富帅的对立面,若要成功,在众多作家中凸显价值,就要会定位,有效定位。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,透露了怎么定位的。
他自己的定位是,当会讲故事的作家。
首先是个人心灵定位。
我生来相貌丑陋,村子里很多人当面嘲笑我,学校里有几个性格霸蛮的同学甚至为此打我。我回家痛苦,母亲对我说:“儿子,你不丑,你不缺鼻子不缺眼,四肢健全,丑在哪里?而且只要你心存善良,多做好事,即便是丑也能变美。”后来我进入城市,有一些很有文化的人依然在背后甚至当面嘲弄我的相貌,我想起了母亲的话,便心平气和地向他们道歉。
其次是情感定位
作为文学作家,传播最重要的价值是什么,母爱。这是人类共同的情感。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说,通过电视或网络,我想在座的各位,对遥远的高密东北乡,已经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。你们也许看到了我的九十岁的老父亲,看到了我的哥哥姐姐我的妻子女儿和我的一岁零四个月的外孙子,但是有一个此刻我最想念的人,我的母亲,你们永远无法看到了。我获奖后,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荣,但我的母亲却无法分享了。
我母亲生于1922年,卒于1994年。她的骨灰,埋葬在村庄东边的桃园里。去年,一条铁路要从那儿穿过,我们不得不将她的坟墓迁移到距离村子更远的地方。掘开坟墓后,我们看到,棺木已经腐朽,母亲的骨殖,已经与泥土混为一体。我们只好象征性地挖起一些泥土,移到新的墓穴里。也就是从那一时刻起,我感到,我的母亲是大地的一部分,我站在大地上的诉说,就是对母亲的诉说。
再次,是凸显价值观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说,讲了这样一个价值观故事,震撼人心。
我记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一个中秋节的中午,我们家难得的包了一顿饺子,每人只有一碗。正当我们吃饺子时,一个乞讨的老人来到了我们家门口,我端起半碗红薯干打发他,他却愤愤不平地说:“我是一个老人,你们吃饺子,却让我吃红薯干。你们的心是怎么长的?”我气急败坏的说:“我们一年也吃不了几次饺子,一人一小碗,连半饱都吃不了!给你红薯干就不错了,你要就要,不要就滚!”母亲训斥了我,然后端起她那半碗饺子,倒进了老人碗里。
在敬佩母亲的时候,间接感到了莫言的人格魅力。我想,日本作家推荐莫言,除了技巧方面,更重要的还有莫言的普世价值观。
第四,真实的力量。
莫言在颁奖发言中,全是用故事组成,讲了一系列母亲的故事。处处显示出真实的力量。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说,讲到“我记忆中最早的一件事”,是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。因为饥饿无力,失手将热水瓶打碎,我吓得要命,钻进草垛,一天没敢出来。傍晚的时候我听到母亲呼唤我的乳名,我从草垛里钻出来,以为会受到打骂,但母亲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,只是抚摸着我的头,口中发出长长的叹息。
第五,差异化策略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说,讲到我该干的事情其实很简单,那就是用自己的方式,讲自己的故事。
当作家不是定位,当会讲故事的作家才是定位。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说,我必须承认,在创建我的文学领地“高密东北乡”的过程中,美国的威廉•福克纳和哥伦比亚的加西亚•马尔克斯给了我重要启发。我对他们的阅读并不认真,但他们开天辟地的豪迈精神激励了我,使我明白了一个作家必须要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。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应该谦卑退让,但在文学创作中,必须颐指气使,独断专行。我追随在这两位大师身后两年,即意识到,必须尽快地逃离他们,我在一篇文章中写道:他们是两座灼热的火炉,而我是冰块,如果离他们太近,会被他们蒸发掉。根据我的体会,一个作家之所以会受到某一位作家的影响,其根本是因为影响者和被影响者灵魂深处的相似之处。正所谓“心有灵犀一点通”。所以,尽管我没有很好地去读他们的书,但只读过几页,我就明白了他们干了什么,也明白了他们是怎样干的,随即我也就明白了我该干什么和我该怎样干。
第六,用心灵沟通。
莫言开口就讲,我是我母亲最小的孩子。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,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里拣麦穗,看守麦田的人来了,拣麦穗的人纷纷逃跑,我母亲是小脚,跑不快,被捉住,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煽了她一个耳光,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,看守人没收了我们拣到的麦穗,吹着口哨扬长而去。我母亲嘴角流血,坐在地上,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深我终生难忘。多年之后,当那个看守麦田的人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在集市上与我相逢,我冲上去想找他报仇,母亲拉住了我,平静的对我说:“儿子,那个打我的人,与这个老人,并不是一个人。”
不管什么文化背景,用心灵沟通,就能产生共鸣。
莫言在获诺奖发言中讲到,我最后悔的一件事,就是跟着母亲去卖白菜,有意无意的多算了一位买白菜的老人一毛钱。算完钱我就去了学校。当我放学回家时,看到很少流泪的母亲泪流满面。母亲并没有骂我,只是轻轻的说:“儿子,你让娘丢了脸。”
我十几岁时,母亲患了严重的肺病,饥饿,病痛,劳累,使我们这个家庭陷入了困境,看不到光明和希望。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祥之兆,以为母亲随时都会自己寻短见。每当我劳动归来,一进大门就高喊母亲,听到她的回应,心中才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。如果一时听不到她的回应,我就心惊胆战,跑到厨房和磨坊里寻找。有一次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见到母亲的身影,我便坐在了院子里大哭。这时母亲背着一捆柴草从外面走进来。她对我的哭很不满,但我又不能对她说出我的担忧。母亲看到我的心思,她说:“孩子你放心,尽管我活着没有一点乐趣,但只要阎王爷不叫我,我是不会去的。”
一个故事,胜过千言万语,这是塑造顶级品牌的生命。也是赢得亿万消费者的永恒力量。
面对莫言讲的故事,一切理论都是多余。
它包含着一切的品牌秘密。
丁举昌:
中国策划学院客座教授,品牌优生营销系统 创始人,品牌先天价值制胜倡导者,品牌系统运作专家。著有《金钻战略》、《成功始于一言》、《绿色的星座》等书。在《中国企业家》、《中国策划》、中国营销传播网发表专题研究100余篇。
实战派营销策划人,同时在多个领域具有丰富操刀实战经验,为金锣集团、兰陵集团、银麦啤酒、正航食品、国人服饰、君发礼品公司、大陆集团、金正大国际、金沂蒙生态肥业、临工机械等多家企业做过营销咨询服务。长期服务中国电信、中国移动、中国联通、中国网通等多家大型企业。